这几天难得地做了很多梦,要知道我上大学以来还真没做过什么梦,也许是因为有轻度的失眠吧,上床后磨蹭个把小时睡着以后,估计还没怎么深度睡眠就要迎接第二天初生的太阳了。偶尔做过一些小梦,上学期做过2次梦,全是关于前女友的,这学期之前也做过一次,还是关于她,以前日志里也写过。不禁很感叹,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。

小时候做梦还是比较好玩的,小孩子,思维活跃,不像现在这样僵硬没有生气。那时候什么类型的梦都有,最开心的莫过于坐上飞毯在天上飞来飞去。当时还没有坐过飞机,所以梦中的天空灰蒙蒙一片,什么都看不清楚,可是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。当时挺流行小浣熊的干脆面,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贴画,其中有一张小浣熊骑上飞毯的,我想我的梦可能有这个原因。而且更奇特的是,我小时候做梦还是能清楚地知道我是在做梦的。比如有一次,我梦到去工厂里的一个澡堂洗澡,在我进入澡堂的瞬间,我突然意识到我正在做梦,可是我不喜欢这种虚幻的真实感觉,于是环顾四周,找到一根看上去挺坚硬的水管,使劲全身力气就把头闷起往管子上面撞。倒是一下子就醒了,只不过发现自己的头靠在床头柜的边角上,而且真的很痛。

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我开始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。有一次,我正在上楼,是那种狭窄阴暗的楼道,地上有一些不知名的小昆虫爬来爬去,还有一些枯死的树叶零乱地散布着。突然,我注意到下面的楼梯上,有一种白色雪装的东西正在按着楼梯顺序层层叠叠地往上爬来,我一下子吓得惊慌失措,拼命地往上跑,那东西的速度却比我更快,一下子就包围了我,让我几乎无法呼吸。还有一次是正骑着自行车,本来平坦的道路突然间变得坑坑洼洼,然后就完全消失了,我就这样一直朝着地心的方向坠落,感受着高速下骨头酥软的别样快感。

上了高中以后,做的梦就完全分不清楚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了,这倒是和电影『Matrix』中所描述的状态差不多。高中曾经一度非常痴迷周杰伦,某天知道他过半个月就要发片了,晚上就做了个相当真实的梦,耳塞里放着“新专辑”里的歌,我听得不亦乐乎。甚至直到我醒来,做得第一件事情就是赶快打开随身听,带上耳机,试图尝鲜。

这几天做的梦同样是这样。第一天,一个从小到大玩得相当好的铁哥们来成都见我,突然就骂我不是东西,要跟我绝交,我就觉得非常纳闷。刚要发问,他就喊了个出租车走人了。醒来之后马上就把手机打开,想发短信问个清楚,刚开始写短信就觉得不对劲。第二天,我跟同学在过山车里面,就在我们都在高声叫喊释放情绪的时候,他一个特技般的动作,竟然硬生生地被甩出去了,然后我似乎就从过山车中飘出来一样,看着他血肉模糊的尸体在地上慢慢腐烂、变绿。鲤鱼打挺般从床上弹起来之后,惊诧地发现同学还在对床熟睡。第三天,梦见某人终于把钱给我了,我点着钞票不亦乐乎,醒来了还在偷笑。

我从来没有试图用什么周易黄经之类的东西来解释我的梦,不过,既然做了,肯定说明我的潜意识中有什么东西,我现在还无法猜到也没法感觉到的东西。妈妈的,鬼晓得今晚还会做什么卵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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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教学评估是个好事,真的,重新树立学校的名声,让学校保持时效的荣誉。当然,一切都是在成功之后才会有。这段时间天天来查房,也没什么太大意见,无非就是叠叠被子,收拾下桌子,也就差不多了。不过那天刚让我们磨完墙,昨天就发个通告说要来刷墙了……干……

寝室里终于换了个莲蓬头,也许会解决我们寝室一个月6吨水的疯狂状态。我们都觉得是Bite的错,他转型的代价就是天天洗澡,一洗一钟头,以前一星期才洗一次澡来着……那天我跟AB觉得卷纸用得太快了,就给我们三人每人发了一卷纸,看谁先用完,结果是Bite用完了,我和AB的还剩半卷……另外,Bite晚上睡觉太有个性了,打鼾的声音是气体冲破水泡的声音,富有节奏,颇像夜店中的鼓点。我和AB甚是无奈,不过也没有更好的方法,除了甩双臭袜子到他脸上。

字幕组的第一次作业下来了,一集『辛普森一家』,我做了2天,算起来大概有8个小时吧,从翻译、时间轴、校对,到最终的调整时间轴和优化对白。20分钟的长度,我一个人做出来的,也挺满足的了。